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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看起来像是没什么的样子？

    厉湛言皱眉，重复了一遍，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他这么追问，念昔知道他得不到答案是不甘心的，只能如实说：“我……好像……来那个了。”

    “哪个？”厉湛言一时间没听明白。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就是女生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她耳根发热，不好意思去看厉湛言。

    把这事跟一个大男生说，真的会不好意思，哪怕对方是自己的男朋友。

    厉湛言一下就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，也有些窘迫了起来，“你……是没带那个东西？”

    知道他说的是卫生棉，念昔红着脸，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，“那个……上个月就用完了。”

    其实昨天就有预兆了，只是她一直在想今天比赛的事，也就没有在意，连卫生棉没有了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两个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在说这个，气氛实在是有点尴尬，厉湛言轻咳了声，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家超市，他立即把车朝着那边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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