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历朝历代对于这种罪责向来都是极为严苛的,从未有例外……” 盛春芳心中隐隐有些不安,前阵子他倒是听闻瘟疫时,有个女医为了诊治疫病,肢解了自己的夫君,难道太子是想为了那女子开脱,所以才小范围地征求他们的意见? 裴司堰笑着道,“耽误诸位了,只是额如今有一桩麻烦事,兹事体大,孤不得不谨慎些。” 盛春芳和温国公面面相觑,越发忐忑。 他顿了顿,又道,“若妾室是身份并不一般,比如是某个皇子的侧妃?” 刑部尚书拱了拱手,继续道,“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,理应废除侧妃的位份,只是但凡涉及到皇家事务,都有酌情考虑的情况,很多都不会公开审理,处理的手段更为激进。” “前朝岱王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?他的韦侧妃不就是因为给岱王下药,被人检举,后来莫名其妙在岱王府消失了吗……” 裴司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“还有这等轶事?就没有反例吗?” 盛春芳忧心忡忡,心里不停地打鼓,听到此处,已经可以肯定盛惜月在东宫闯了祸,还是一件大祸! 盛惜月到底捅了什么篓子? 裴司堰若有若无的视线又看向了自己的舅父,幽幽开口,“沈大人,若是给皇子下药的人是他的亲戚呢?” 沈谨有些茫然,只觉得他话中有话,又猜不透到底想要做什么,只得如实回禀,“不管他是什么身份,东了歪心思,都应受罚。” 温国公脸色变了又变,不禁有些紧张了,温国公府就是太子的亲戚啊,难道温家人惹怒了太子。 他不得不用如此隐晦的法子提醒他谨言慎行? 温国公神色凝重,恭敬道,“殿下,若是有什么棘手的事,可以说出来,我等群策群力,自当为殿下排忧解难。但凡有人胆敢以下犯上,毒害殿下,我等决不轻饶。” 他的话轻描淡写,但已表明与太子共同进退的决心。 裴司堰笑道,“舅父多虑了,并不是太过棘手的事,只是涉及一些人情,不得不谨慎些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