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红药见她躺下,还想凑上去再问几句话,忍冬先一步将帷幔放下,道:“姑娘先睡吧,有事明日再说。” “是该睡了。”红药不甘心地点了点头,退了出去。 青菊不明,悄悄跟在了红药身后,低声问了句:“沈姑娘怎是被轿子送回来的?白日里也不知去了哪儿?” “不该你打听的事,你少打听。”红药冷眼回了一声,她可不愿青菊得了消息,跑去三夫人那处卖弄,这芙蕖院有她一人传话足够了。 青菊被挤兑了一回,连忙收住了话头。她最是胆小谨慎,唯恐做错了事,又被发卖出去。 然而,就在隔壁的落梅院里,一人正急得四下踱步,齿间咬着手绢,狠狠撕扯着。 薛清然合眼难眠,心下咚咚打鼓,按照计划,她故意将平宁郡主引了过去。可等人过去了,那客院里却是空无一人! 可那传话的丫鬟,分明说事已成了啊! 再接着,薛清然就得知了魏晋言被表哥押去了祠堂的消息。她顿时浑身发冷,薛清然最是了解魏晋礼,做事果决,从不徇私。 她咬紧了牙,满腔惧意都化作了恨,尽是都怪在了沈莺身上!倘若没有她,自己又何必? 月色缓缓坠下,东边泛起了鱼肚白,枝桠上的鸟儿被风声惊飞,打乱了一片宁静。 屋内的红烛已快燃尽,烛火虚晃,如梦如幻。 辗转反侧,寤寐难眠。 魏晋礼不愿入梦,他挣扎着想要逃脱虚幻的沉溺,可身子却丝毫不受控制,只一次又一次的搂住了那纤细的腰身,掌心轻捻慢揉,唇齿相依,那破碎的尾音从女子的舌尖溢出。 唇瓣上的湿热感久久不散,只要一闭上眼睛,脑中便能浮现出女子娇媚婉转的乞怜之情。 一声鸡鸣,日光大白。 墨书打了热水侯在门外,听得屋内稀稀疏疏的起床换衣之声,他推开门就要进去,却听得里头的人突然呵斥了一声:“出去。” 踏进去的那只脚,连忙又从门槛上收了回去。本想重新关上门,却又听得一句。 “水盆留下。”魏晋礼面色潮红,亵裤内的黏腻之感,让他顿生耻意,他低头看了看身下,终是深吸一口气,兀自端起了水盆,搓起了裤裆来。 脑中却忽而想到,倘若被沈莺知晓了他的失态,她可会得意? 他见过许多女子,无一人似她这般胆大妄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