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萧厉看到晴儿脖子上的伤口,眸光倏冷。 这杀人手法,他一看就能辨认出是谁做的。 信奴。 想到阿漫昏迷前伤心痛苦的表情,萧厉心中一窒。 他知道陆暮对陆夭漫不好,陆夭漫在将军府中没有什么亲人了。 只怕晴儿跟她关系很好。 是以,才会伤心低泣。 与其说信奴是替自己做事,还不如说是替皇后做事。 若是他前脚才将信奴关起来,母后后脚便要他放人,难勉起冲突。 他曾叮嘱过母后,信奴扮他可以,不能以他的名义杀人。 信奴今日杀了人不说,还伤了他的阿漫。 无论如何留不得了。 萧厉眸色冷沉,将自己的令牌交给了翻云,“杀了信奴。” “是!”翻云接过令牌转身离去。 她只效忠主子一个,哪怕是皇后的人,只要主子吩咐一声,她立杀无赦。 房间里只剩下萧厉,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陆夭漫,躺在地上的晴儿。 却有三种心跳声。 萧厉的强,陆夭漫的虚弱,还有一道几乎用耳朵听不见的近乎于无的心跳声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