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赶车的是元冬,非但没停,反而越行越快。 陆夭漫身子越出车外,就要跳车。 萧厉凤眸一梭,一把抱住她,将她捞回马车内。 放在她腰间的手不松,迫使她坐在他的身边,“你不要命了?” “谁说我不要命了,我自个儿可宝贵着自个儿的命。” 萧厉盯着她的脸,半晌都没说话,许久才道,“喜帖。” “什么喜帖?” “你明天结婚不打算邀我去喝喜酒?”萧厉说这句话的时候,心里是抽痛的。 好似心在滴血般的疼痛。 阿漫的婚礼,新郎却不是他。 没有比这更讥讽的了。 元冬听着主子的话,心里替主子感到不值,又心疼主子。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子,却……不得善终。 “喜帖是言景发的,他邀请谁谁便去,他若没邀请你,你就不用去了。”这辆马车尽管算大,可陆夭漫仍觉得有些小,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“我明天就要嫁人了,今天还有许多事要做,我要早点回去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