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林灼灼接着说:“楚唳与皇帝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,其实,皇帝知道灵州的动荡与楚唳有关。” 他们俩还谋划着将诸长矜套过来,引他进入事先布置好的陷阱里,然后万箭穿心,一绝后患! “王爷,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?” 既然得知了他们的计划,不如提前占据先机。 诸长矜却摇了摇头,表示:“这事先不要告诉别人。” 他眼神暗沉,自言自语般道:“差不多,该用真实身份,去趟灵州府了。” “好吧。”林灼灼耸了耸肩,满不在乎地说:“听您的便是。” 又是这种语气。 诸长矜不喜欢。 他拧了拧眉,低声道:“最近不要乱出门,你一个姑娘家,一个人在外面,长得又这么……不是很丑,脖子上顶着那坨东西也不是很管用,万一被人拐走怎么吗?” 林灼灼:可闭上您那不懂事的唇部吧! 就在她霍霍磨刀的时候,面前的男人突然出声,来了一句:“有句话,本王憋在心里很久了。” 心脏猛地一跳,林灼灼微微张大嘴巴。 他这句话说得,就很让人产生误会有没有! 就在林灼灼战战兢兢的时候,诸长矜脸色蓦地一沉,“本王在你身上闻到了野男人的味道。” “你是不是去逛花楼了!” “你怎么知道?!”林灼灼一惊,嘴巴不受大脑控制地就说出了口。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后果便是,诸长矜扭脸训责了小妹诸幼灵一顿,连带着对宅子里的一花一木都看不顺眼。 夜临。 正院门外,林灼灼在叹了第一百零一次气之后,终于下定决心。 她不去正院睡了! 她就是怂了! 就在她掉头要走的那一刻,突然从脑后伸过来一只手,唰地一下把们推了开。 两人对望了一眼,林灼灼没忍住,干巴巴地笑问:“回来了?” 被提问的那人冷峻地一言不发,抬脚进了门。 自打他知道自己去了倌楼听小曲儿最后,神色就一直是阴沉沉的。 林灼灼忐忑极了,生怕他给自己小鞋穿。 谁料一进屋,刚往矮塌上一坐,主床上一直在虎视眈眈盯着她的诸长矜便眉心一皱,兀地起身,三步化作两步地走来。 “王,王爷?您做什么?”林灼灼瑟瑟地往后退。 诸长矜不耐,一把捞起她,抱着就往外走。 林灼灼欲哭无泪,揪着他衣领一片担惊受怕之后,才缓缓回过神来——冰块脸这是把她带到隔壁小浴室了? 小浴室的光线有些不太亮堂,空间也小,满眼望去,只有一个略大的浴桶,一下子便将这里的面积给占光了。 门口有一道屏风。 诸长矜抱着她直接越过屏风,手一撒,扔在了浴桶中。 桶里全是他辛辛苦苦命人准备的花瓣水,一滴也不能浪费,好好祛祛她身上野男人的味儿! 林灼灼挣扎起来,“王爷!您就算……觉着我身上带了倌楼味儿,也不必这样粗鲁吧?!您一声令下,我不就自个儿来了吗?” 搞得她都要吓懵了。 诸长矜不为所动,命令道:“洗。” 想了想,他加了个量词:“十遍。” 抱不抱她倒是无所谓,主要是怕她洗的次数太少,蒙混过关,某王爷如是想到。 “您不走,我怎么洗!” 林灼灼悲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