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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于杨走近她，问：“这是一种江湖戏法？”

    慕紫轻抿一口饮料，淡淡道：“也许吧。”

    于杨特意打量她一眼：“你似乎不感兴趣？”

    慕紫回道：“过去的事我自己很清楚，没必要再从别人嘴里问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我倒是挺感兴趣的。”于杨看向远处的慕则宁，“如果世上真有鬼眼，以后审犯人倒是方便得多。”

    慕紫失笑，于杨永远专注于工作。

    庄佳则兴致高昂，拉着江知暖跑过去，想体验一把这等奇事，可是暂时没想好提什么问题，便随口乱问：“能看出我上周看过什么电影吗？那天我吃的晚餐是什么？数学考试多少分？”

    慕则宁笑道：“抱歉，这些我看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庄佳面露失望：“原来不是万能的啊……”她还以为鬼眼是无所不知的呢。

    慕则宁笑着轻轻叹了一声，说：“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万能的。”

    庄佳和江知暖悻悻的走开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宴厅中，慕则宁隐隐被宾客们排挤开来，不是那种明显的排挤，而是再没人跟他搭话，他走到哪里，人们下意识避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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