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谁,谁吃醋了,真是的!”乐菁娴嗔了自家阿姐一眼。 “哦!那就是嫉妒了?我懂!”她拍了拍她的肩膀,示意她不要太难过, “喂,我说谁难过了?”乐菁娴闪躲着目光,一副我要下去,你让开。 忙着呢,才没时间和你说话! 乐嵘戈站在楼梯口笑。 打小,这位祖宗奓了毛就是这样。 老乐同志不解,看了她一眼:“嗨,我说你站在那傻笑什么?就让你学生一个人在那帮你带孩子,你去招待招待人家啊!” “说说,说说,就你这还老师模样,不像话。”乐尘寿食指隔空轻点,乐嵘戈快速下楼挽着他的手甜甜撒娇。 “我说老乐同志,你就不要操心啦!你看你孙子和人家小姑娘玩的正开心,我过去干嘛?当电灯泡吗?” 这些年,除了家是她最后的慰藉,除此之外她的精神世界一片荒芜。 “嘁!你看看,你看看,你这当妈的还和人家小姑娘吃醋计较,幼不幼稚?”乐尘寿眯着眼,对于这个女儿他是又心疼,又无奈。 “幼稚,幼稚不也是您和秦女士宠出来的,老乐同志辛苦了!”乐嵘戈实事求是的说。 他站在原地,坐北朝南的房间,四面通风,采光极好。 即使如此,乐尘寿依旧感到眼前很明显的晃了一下。 有什么感觉在肆意流淌,倾泻不住。 他摆摆手,转身向阳台走去。 背着手的人站了片刻,侧脸隐在光芒中,很是耀眼。 沉吟许久,那声音没什么起伏,带着半生的沉稳和宽容:“做父母的,永远不需要孩子说谢谢。你好,你们好了,我们就好!” 这一天,这一个背影。20 乐嵘戈一直记了很多年,印象间的父亲,睿智、宽容。 他从不和生活较真,不和小辈抬扛,他会理解并纵容她们的每一个选择,且报以最大的支持。 不苛责,不埋怨。 乐嵘戈看看前方,扭头又乜了眼身后:“这一生,能做成你们的女儿,真好。谢谢,谢谢你们!” 前方是父母,后方是孩子。 此刻的她,很感恩。 六个月的训练,不长不短。 总能磨砺人的意志,总能改变很多东西。 从前顾瑨珩带队,最常见的动作就是负手而立。 每一次他如此一站在那,总给人一种任你风华绝代,任你斗转星移,我自负手而立的截然不同。 十三届,她没有申请带队。 事实证明,她的确没有准备好。 再次踏上四年后的征程,心绪尚且不稳成那样。 十三届她愿意做一名普通观众,去看,去学习,去聆听。 那么十四届,她一定要成为主场。在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事业中,她想证明,她一直在。 从不缺席,从不退怯。 今天乐嵘戈站在这里,做着和他曾经一样的动作。 站在他曾奋斗过的地方,汗流浃背却格外清醒。 征服不是去征服这个人,而是他们来到这里的决心。 “怎么?觉得女教练管不了你们对吗?认为女教练是用来冒名顶替忽悠你们的是吗?”眼神巡视众人。 负手而立的人,来回踱步。 第(2/3)页